可是，她不能绝望，更不能就这样放弃。
沈越川勾了勾唇角，赞赏似的吻了吻萧芸芸：“真乖，猜对了。”
真的是，不怕流氓强大，就怕流氓坦白。
“发照片会P别人的都是良心博主，我女神人品果然杠杠的！”
她只是想让沈越川知道林知夏的真面目，可是沈越川为什么不相信她，他为什么会吝啬到不肯相信她半句话？
因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侥幸存在。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：“我一个人可以解决。”
“他在我们医院做研究，刚好碰见我，跟我说一下进度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，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。
“不知道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摇摇头，“我觉得，未必。”
看着沈越川护林知夏心切的样子，萧芸芸想生气，想怒吼，想扑向沈越川狠狠咬他一口。
康瑞城知不知道她病了？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他今天加班，不会这么早回来……”
“……晚安。”萧芸芸声如蚊蝇，说完立刻闭上眼睛。
既然这样，她也不应该捅穿。
“表姐……”